無論一個少女是女王還是平頭百姓,
其頭髮普遍都會被人尊崇為“至高無上的榮耀”。
這說到底是維多利亞時代的一種情調,
它使得每一個少女在從少女到女王這祥一個範圍內,
似乎都成了女王。
維多利亞女王從少女到老年都是19世紀的中心人物。
她的髮式影晌之大,
遍及整個英帝國及英帝國之外的地域,
一如拿破崙的髮型之於法帝國。
古錢幣學者依然提及一種 “麵包便士”,
這種便士錢幣上有著維多利亞女王的側面像,
她的頭髮在後腦勺上束成一個“小圓麵包”。
蘇蒂斯與特羅洛普、薩克雷和狄更斯等齊名,
也是19世紀社會的一名觀察家,
他有一部長篇小說就取名叫《樸實無華,
還是卷髮累累》。
這個標題反映了維多利亞時代少女坐在鏡前,
拿不定主意是蓄直頭髮,
還是把頭髮卷起來的那種痛苦心情。
同時也反映了青年男子不知哪一種女子是其夢中美人的那種彷徨擾豫感。
不過,
我們首先得談談一個義大利人,
而不是維多利亞,
他就是安東尼奧·卡諾娃。
他起先為與拿破崙發生齟齬的皇后約瑟芬雕刻了一幅題為《三女神》的作品,
但當要她拿出存款來,
她卻遲遲不肯時,
貝得福德公爵慷慨解囊。
於是,
這件壯美的雕塑才得以於1819年在位於沃本修道院一個特別寺院裡安裝起來。
1795年的一天,
當貝得福德公爵和他的朋友在沃本莊嚴地剪斷了他們的辮子,
而不願為頭髮撲粉費而繳稅時,
在人們蓄髮方面幾乎爆發了一場革命。
卡諾娃本人按照真實的羅馬元老院風格所塑造的拿破崙胸像想必也產生了影晌,
使男子傾向於短髮。
約瑟芬皇后對卡諾娃描繪三女神的想法很感興趣, 還以為這個原始想法是屬於他的。 他沒有跟她過不去, 但是, 這類概念當然早在古代就有很多先例了。 其實這不過是從提圖斯髮式更向前推, 一直回溯到希臘女神滿頭豐美繁複的秀髮而已。 卡諾娃的《三女神》屹立在沃本的寺院中, 肯定對那些看過她們的人產生過影響。 雖然男士會欣賞她們的臀部, 毫不羞澀地放膽直觀, 因為這是“藝術”, 但女士們可能會驚異於她們髮型之繁複。
《三女神》到達沃本的九年之後, 亦即維多利亞女王登基八年之後, 一位姿色非常出眾的淑女的頭髮綜合了《三女神》的優雅和擺在前面的維多利亞時代的適度和合乎理性講求實際。 那位女士就是菲妮西婭·多蘿茜婭·赫曼斯。 她前面從太陽穴到耳垂, 每邊都有三串發卷, 依偎在耳朵那。 在她的後頸窩上, 兩串卷髮松松地垂在肩頭。 最後的餘發則在發梢結成辮子, 盤在上部形成的"小麵包”周圍。 這就是那種“小麵包”帶卷髮和直發的髮型。 菲妮西婭·多蘿茜婭·赫曼斯是一位詩人, 畫中的她年約三十五六,她是華茲華斯和司格特的密友。她的作品當年在美國十分流行,我敢肯定,如果她踏上那片土地,她本人也會很受歡迎的。此處借用70年代描繪一位名叫瓊·貝克威爾的電視藝術記者而造的詞彙,她肯定可算是“有頭腦的男人的‘烤餅’。
畫中的她年約三十五六,她是華茲華斯和司格特的密友。她的作品當年在美國十分流行,我敢肯定,如果她踏上那片土地,她本人也會很受歡迎的。此處借用70年代描繪一位名叫瓊·貝克威爾的電視藝術記者而造的詞彙,她肯定可算是“有頭腦的男人的‘烤餅’。